“娇娇?这么女孩的名字?”
“焦恩俊的焦,香蕉的蕉。”
“……”
焦蕉笑话汪烙棘,“你怎么就掉沟里去了啊?走路不看路可还行?要是没有遇见我,你得在底下躺多久啊。”
这傻孩子,完全不知道是他把人家给扫下去的。
汪烙棘:“......”要是没有遇见你,我压根就不用在底下躺着。
本来想骂人的,但他看着男孩那张秀气的脸,满肚子的怒火也消得七七八八了。
算了,就不欺负弱小了吧。
汪烙棘烦躁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衫,从口袋里抽出一条真丝手帕,满脸嫌弃地将身上的污泥擦去。
这泥又湿又脏,令有轻微洁癖的他感觉要抓狂。
莫生气莫生气,气出病来无人替。优雅,老子要保持优雅。
焦蕉悄悄地打量着面前的陌生男子——
这人一身熨帖的黑衬衫黑西裤,领口处解开了两颗扣子,衣袖微微地上卷到手肘处。
虽然他身上沾满了腥臭的田泥,但不碍于一张俊脸耀耀生辉,好看得像是天神下凡来历劫了。
那张脸真的好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