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恐惧令他失声。他是不怕痛的,大部分时候他都会痛,站在手术台边太久腰酸,被子弹擦过手臂,被辱骂或者排挤,那没什么。但在这种事上,没有爱,没有怜惜,受到的疼痛千百倍的放大了。他没有办法控制,也没有办法通过加大止痛剂量的方式来令自己舒服一点儿。瞿清雨抽气,紧咬牙关——以前不是这样的,因为从前不一样,所以显得现在格外痛。
他忍耐了。
……
他们开始像陌生人那样零交流。
赫琮山从不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入睡,他非常冷漠,性爱如同发泄。
某个清晨,瞿清雨简直受不了了,他在赫琮山起身那一秒下意识抓住了他。
“你不能……”这么走。
瞿清雨用手臂遮住眼睛,一点点松开了手。他手腕滑了下去,沙哑又疲惫:“你走。”
赫琮山看了他一眼,离开得很果决,没给他留灯,也没有给他水,也没有替他清理,理会他是否会发烧。
门关上。
瞿清雨很有点想干呕了。
他眼前发晕,刚要强撑着起来离开的人去而复返,alpha心肠冷硬,唇线冰冷。
赫琮山俯身,伸手将他右手用手铐锁在了床头。
活动受限,瞿清雨缓缓睁了睁眼,他反应了一会儿,看着赫琮山,说:“什么时候结束。”
赫琮山:“你想走?”
瞿清雨语气正常:“至少我应该有假。”
赫琮山照旧是冷漠的:“随时。”
赫琮山撤手,轻易同意了他回诊所的要求。张载带他离开了第十七层,对他说:“上校最近很忙,希望您能在三天内回来。”
莱特恩咬得很死,张秘书无比希望对方出个什么意外,譬如在滑雪场上摔断腿。
瞿清雨急着离开,没有停留。
赫琮山后靠,抽屉里躺着那支10ml的k-ii。
两个月的适应期显然不够,前一天受信息素影响濒临失控,做太狠,他不是很舒服,抹了药。
“砰”赫琮山关上抽屉。
——算了。
再等等。
天刚亮没多久,赫琮山指抵着头,张载询问他是否需要派人跟着,出乎意料,得到了不必的答案。
赫琮山扯开衬衣扣子,吐字:“莱特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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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门街,下小雨。
瞿清雨撑一把伞,十分冷静。
执政官有十几名义子,他条分缕析其中各人长处,大致猜出最容易成为下一任执政官的人选。其人叫莱特恩,爱好政斗,喜滑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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