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缺也感到压力,不得不留下药离开。
等待止痛药起效需要时间,瞿清雨到底没点那根烟,他爬上床睡了会儿,腰疼得他满头大汗,后背泅湿了一层。
他尽力缩起来,下巴搁在膝盖上,很深地吐息。
……
时针转了四五格,开门声再次响起时一阵凉风涌进来。瞿清雨猛然惊醒,刚醒,他思维混沌,高大alpha身影靠在门口,重重阴霾压下来。
他可能是想好好说话,温和地问:“怎么不跑?”
瞿清雨懒怠地说:“不是做交易?我还要等拿到东西……不能白睡,上校。”
赫琮山面无表情:“工具需要穿衣服?”
瞿清雨看了他一眼,抬起手开始拆扣子。他很快将自己脱光了,浑身赤裸。
白如一朵沾了露水的无暇栀子花,陷落在沉黑的床面。
赫琮山上前一步。
瞿清雨五指收紧。
他浑身发烫,刚涂过药,确实也没有办法做什么。
但他自找的。
他们最终仍然做了。
alpha将他从床上抱起来,倒没有多说什么,呼吸透着深秋的料峭:“明年四月,你要去军校报道,你不必去,既然要做婊子与嫖客,你也不用做什么,待在我这儿,被我抱在怀中——”
瞿清雨深蓝眼珠动了动,他抓住自己领口的手用了力,捏出褶皱。赫琮山扫了一眼,将剩下的话毫无起伏补充完:
“一只金丝雀需要做什么你就做什么,躺在床上,张开双腿。”
他嘲讽问:“这是你想要的?”
空气沉寂了一秒。
瞿清雨眼睫毛垂落下去,又抬起,静静地看着他,说:“是。”
——总不会到明年四月他依然和赫琮山纠缠,他漫无边际地想。
赫琮山手指从他脸侧滑过了,他五指有茧,常年拿枪械所致。他身上军装配饰冰冷,硌到自己,瞿清雨挣了一秒,被狠狠压进怀中。
赫琮山头也不抬:“我让你动了?”
体温非常高。
赫琮山心无波澜,出于beta和alpha先天的生理不匹配度,他从一开始就十分克制,他人生大部分时候都清醒而冷淡,瞿清雨确实将他惹怒。
他完全没有手下留情。
中途瞿清雨睁了睁眼皮,他眼睛酸得厉害,有两秒无法视物。
到底过去多少小时,或者多少天,多少白天黑夜,在混乱情事中一切变得毫无概念。他被迫攀附在alpha身上,像抓浮木那样牢牢抓紧对方。有很多次他异常恐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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