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皆是一身儒服,面色周正,眼神却盯着书案后的恩师,直到恩师放下手中的密信,才敢出声问道;
“恩师,今夜叫我等二人来此,可有要事交代?”
“嗯,是有事,还是大事,你可知道,为何只叫你们二人前来。”
看到江南布政使庄大人的来信,卢文山心中早已经有了计较,新北大堤是被人挖开的,何人会用出那么毒的手段,这要是走漏风声,夷三族也不为过,想到江南那纷乱的势力插手其中,也难为庄守治了,随口一问,却难道了堂下二人,言官里,苏崇,严从,曾正,都是卢阁老的门生,为何偏偏叫了二人前来,却把严从落下,显然那不合常理,难不成是严师兄家中有事?
“恩师,严师兄家中有事耽搁了,给老师告了假?”
曾正有些狐疑,还是开口说了出来,只有苏崇一脸犹豫,磨了半天也未开口,
眼见二人猜不出,卢文山摇了摇头,天赋不够,如之奈何,
“你们二人还是没有长进啊。”
二人大惊,起身一拜,告罪道;
“学生惭愧,不知老师用意,”
“哼,不动脑子想一想,严从敲了登闻鼓的事,还没过去多久,刚上任吏部听参,如何还能像之前那样,今日叫你们来,就是和你二人商议,谁去江南的事,”
卢文山把密信放在桌前推一推,二人会意,上前几步,把密信拿起来,仔细看了一遍,这些,不过是江南水患之事,曾正有些摸不着头脑,反而是苏崇,从中看出了蹊跷,回道;
“恩师,庄大人的信,说了江南大堤垮塌,那必然会有赈灾,学生感觉,应该是为了朝廷之策,改田为桑的事,只是内情不明,学生看不明白。”
值此一说,让卢文山立刻抬起头,盯着苏崇,颇有审视之味,竟然能看出这些,倒是刚刚小瞧他们了,
“哦,那你说说,怎么就是为了朝廷之策,”
苏崇定了定神,想了一下,才开口说道;
“恩师,江南原本无恙,所有的事都是朝廷之策,如今已经进入六月,夏粮栽种也算晚了,那桑树种植,迫在眉睫,之前改种遇到阻拦,那如今水患过后,就是赈灾,但是赈灾官府也有难处,想来这一点,应该有人会插手其中,”
苏崇想到了许多,或许,这些事,都是预料好的,
忽然,
书案后的卢文山,哈哈一笑,就连身边的师兄曾正,都是一脸复杂看向自己,也不知说的对还是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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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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