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不祥的预感摧枯拉朽地袭来,汪烙棘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……都不想。”
老子是来搞什么农家乐的吗喂?!
焦蕉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,苦口婆心地劝说,然而汪烙棘只是拒绝三连,“我不,我不,我就不。”
十分钟后。
焦蕉依旧在不厌其烦地跟他解释着沙扁村各种休闲活动的好玩之处,哔哩吧啦,滔滔不绝。
汪烙棘:“......”
最后,耳朵生茧的男人不胜其烦,经过对各种利害的权衡,还是在钓鱼、摘葫芦瓜和挖木薯之间选了第一种。
最起码,半途钓到想不开的时候,还能有个湖让他跳下去。
眼看他们又要搭那辆电动三轮车去,高傲痛心疾首地对焦蕉说:“别开这破车了,我宁愿你们走路去!”
于是这仨憨憨就真的走路去了。
小叶有点像专挑苦力的沙和尚,肩上扛着几根竹制的鱼竿,手里拿着几张折叠型小布椅,哼唧哼唧地跟在后头。
焦蕉有点像碎碎念的唐僧,眉飞色舞地给他们介绍着沿途的景色:“看,这边是农田,种了些水稻,到了九月中旬就可以收割了。”
“那边是果园,都被我家承包了,本地自产一些鸡心黄皮、油桃还有三华李,如果当季的话,一般销路都很不错。”
“那边的那边是化粪池,经过的时候会有点臭,以前我家狗还跳进去过,臭得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