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药物多久了?”陆时琛语气自然地问起来。
“具体时间还真不好推测,”医生说,“之前孟队也问过这个问题。”
“有几个月么?”
“不不不,几个月绝不可能,从这个老人身体的检测情况来看,她接受注射的时间是几个人中最长的,少说也得有十几年了。”
“我想看一下她的检测报告。”陆时琛说。
“您是……”医生看着陆时琛,面前这人的长相和气质相当优越,身上穿着病号服,似乎是住院病人。
“我跟孟队一起去疗养院救过人。”陆时琛说。
“您就是那位救了一整辆救护车的人,”医生恍然大悟,“来,检测报告在办公室,您跟我来,说起来那天的事情真得谢谢您啊……”
*
出租车停至住院楼前,孟钊付了车费,推开车门一路快步跑进住院楼。
他来不及等电梯,三步并作两步地上了楼梯。
推开特需病房的门,陆时琛不在,病房里空无一人。
孟钊一瞬间有些心悸,他随手拉过一个经过的护士:“这病房里的人呢?!”
他语气严厉,护士冷不防被他吓了一跳:“没、没见到啊。”
“我是警察,带我去监控室。”孟钊正要拿出自己的证件,对面清洗完餐盒的护工回来了。
“孟警官,您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?”护工有些意外地问。
“小罗,陆时琛呢?”孟钊转而问那个护工,“你们怎么都不接电话?”
见孟钊火力转移,护士松了一口气,赶紧快步溜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