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知名度,这样就能再次加剧恐慌。钊哥,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?”
孟钊思考稍许,直说道:“对凶手的心理揣测太多了,有点牵强。”
“哪儿牵强了?”周其阳有点不服气,“对凶手进行心理侧写是正常的啊,钊哥你未免也太排斥心理侧写了。”
“我就问你一点,”孟钊说,“按照你的推测,凶手现在想把这件霸凌案挖出来彻底闹大,引起恐慌,但他为什么要粉刷周衍旧家的那面墙,他在揪出这件事的同时又想隐瞒什么?你给我侧写一下。”
这下,周其阳没话说了。
“侧写也不是不可取,但直接把凶手的目的锁定为给赵桐报仇,未免太武断了一点,如果是按照错误的论断去反推案子,说不定会越走越偏,冤假错案都是这么来的。顺着证据一点一点往下摸吧,别太急进。”
周其阳叹了口气:“但这案子挖得越深,线索就越多越乱,本来只是一桩谋杀案,现在又牵扯出间隔了十年的两起失踪案,我怎么觉得一点也看不到头啊……”
“那只能说明我们掌握的证据还不够多。”孟钊平静地说。
这番话说完,周其阳叹了口气,专心开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