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了,但他说,那种环境下,谁要是敢跟赵桐站在一边,一准儿会被认定跟赵桐是一对儿,”周其阳耸了耸肩膀,“所以没过多久,他就申请调座位了,正好班里那时候有个女生休学了,赵桐的座位就单下来了。”
程韵“嘁”了一声:“真怂啊。”
周其阳说完,任彬接着他后面说:“这个许阳阳一见到我们就挺警惕的,也没从他那问到什么,感觉应该是知道内情,但就是不肯配合调查。”
几个人都把调查结果说了一遍,排除了两个跟导致赵桐自杀没有直接关系的人,并没有什么特别有价值的线索。
这收买人心的工作做得够彻底的,孟钊心道,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,但事件牵涉的知情人都讳莫如深,没有人肯说出真相。不过这也侧面验证了一个事实——那张照片的拍摄者,应该就是这些人共同隐瞒的那个人。
“剩下两个暂时没联系到的,”孟钊把手上的资料卷起来,“明天小周和彬哥再去上门找一趟。”
从楼上走下来,孟钊先去了一趟停车场,把资料放到了车里。
陆时琛应该会开车过来,孟钊打算等吃完饭再回来开自己的车。
走出市局,对面正由红灯变为了绿灯,十几个人踏着斑马线走过来,孟钊一眼看见了陆时琛。
陆时琛肩宽腿长,外加身上那种拒人千里又不接地气的气质,让他在人堆里看上去鹤立鸡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