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张自己的名片递给调酒师,开始收拾周汐岩留下来的烂摊子:“帮我给那个被他打的酒保说声抱歉,要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就叫他联系我,我会负责医药费。”
“他喝酒的钱付了没?”白樱问着调酒师。
调酒师说:“早就付了!周汐岩大爷哪有喝酒不付钱的?”
“那好,我就带他回去了。刚才,谢谢你们了。”
“哪有,是我要谢谢你,帮我们把这个大爷请回去。”
周汐岩还赖在自己身上,白樱直起身子,艰难地拖着他准备离开这里,旁边的一个酒保大概是看她一个女孩子做这种事太吃力了,伸着手想要帮她扶着周汐岩,趴在她身上的周汐岩却挣扎着躲开他:“干什么?说了不要动我!”
酒保松了手,尴尬地笑了笑。白樱也只能笑笑:“没事,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,你去忙吧。”
周汐岩一米八七的高个子,身上结实的肌肉像块铁一样恨不得要压死自己。白樱手上拿着自己的包还要艰难地拉着他的手臂,另一手要搂着他的腰稳住他的身体。她走了几步就感觉被他压得快要喘不过来气,踉踉跄跄地带着他离开了酒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