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动移了些位置。虽然对她而言,卫殊行也是客人,但不知为何,她却不敢去撩拨,兴许是卫殊行身上一股“生人勿进”的冷峻气场太过强势。
“卫兄?”柳云生一脸讶异,对卫殊行突然挤到他身边的行为感到不解,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热闹?”
卫殊行斜目瞥他一眼,言笑不苟:“看你弹琴,这样看得清楚一点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对琴曲这么热情了?”柳云生不咸不淡道。
“刚刚。”卫殊行不假思索回答。
“……”明明可以反驳的余地很多,柳云生却一时无言以对,只得迁就道,“那你稍微过去点儿,离我这么近,都不知道你是想看我弹,还是想帮我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