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此时任薇乖乖地待在他眼前,他仍然感到患得患失。她是如此的狡猾伶俐,有着无法看透的秘密,迫使他时刻疑心她会张开翅膀逃走。
偏偏他心理阴暗,又习惯性地想要一劳永逸,便只能想到用死亡将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。
追求自由是动物的天性,任薇尤为倔强,想要驯化她,当真是难上加难。但好在,他们有的是时间。
“你果然是雀鸟化人……还好我抓住你了。”
这句无意识地喟叹令任薇一阵恶寒,无论内里灵魂是否成年,她外在依旧只是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七岁孩子。蓄青不仅自私肮脏地将孩童划进配偶的范围中,还说出这样冠冕堂皇的话为自己的行为增添浪漫色彩,实在是令人作呕。
但在这个狎玩童妓也不少见的世界里,显然没有恋童癖这一概念。
任薇不愿再和蓄青多待,只撇过脸冷冷道:“我要去找她们。”
“当然可以,只是她们仍未苏醒,”蓄青下巴轻轻蹭过她的侧脸,语气轻柔:“你可能又要白跑一趟了。”
那日蓄青虽说是盛情邀请她去看望浮兰等人,可等她去了,见到的却是她们完全陷入昏睡的模样。
“哎呀怪我,是我忘了。”
“因为她们都闹得厉害,以防万一,我就喂食了些助眠药草,可能需三到四日药效才能缓解。”
蓄青显然是乐于见到她吃瘪,嘴上说着抱歉,眼中的狡黠丝毫不做掩饰。
事到如今,任薇反倒极富耐心,她并不在乎蓄青的作弄,照例每日都会去地牢,早中晚各一次,就等着某一次能遇到浮兰醒来。
浮兰既是代表道霄宗出山,若遇到了不可逾越的阻碍,必然会联系秦补拙。而任薇则可以借此机会,在摸清唐嵶川身上疑云的同时,除掉蓄青。
可惜的是,三天过去了,她始终无功而返。
伸手推开了蓄青的脸,任薇试图从他怀中挣脱,神色厌烦:“放开。”
蓄青发觉自得知自己性命无忧后,她言语之间对他似乎越来越吝啬,向来言简意赅,也鲜有好脸色,这姿态简直就与仗着主人的宠溺而自傲的狸奴一般。
幸好他足够爱护她。
“不要这么生气嘛,我的帷帽都快要被你扯坏了。”一手制住任薇,一手扶正了摇摇欲坠的帷帽,蓄青轻嗔道:
“下次再这样,我可就要管教你了。”
……神经病。
任薇强忍住白眼:“反正别人也看不清你的脸,你装模作样带个帷帽有什么作用?”
迄今为止出现在旃檀林中的重要人物,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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