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对我的母亲冷暴力,怎么可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?”
“滚!”
唐文骥又吼一声,比刚才更大。
“还有。”唐绪宁沉默片刻,又笑:“父亲是那样的父亲,儿子怎么可能顶天立地?天都暗了,地都黑了,我上哪儿去顶,去立?养不教父之过,上梁不正下梁歪,老祖宗的话,总有几分道理的。”
“呵呵!”
唐文骥冷笑两声,目光冰冷又锐利,“我再说一遍,滚出去。”
“我会走的。”唐绪宁低低说着,脚步却没动。
病房静默。
父子俩无声的对峙着。
唐文骥的喘气声,似乎比刚才更重了。
像一头困兽,目光神情十分凶狠,却不能对自己的幼兽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