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毒,最大的可能当然是因为刚刚饮下了马奶酒。
不过大礼官也同样饮酒,而且还饮了两碗,如果酒中有毒,为何索谷图现在安然无事?
他心中又是愤怒又是担忧。
愤怒的是对方竟然使出如此手段。
草原部落当然也有用毒的时候,但这种事情其实并不太多见,毕竟此等宵小手段,被视为阴毒卑鄙行径,无论是什么原因,如果使出用毒的低劣手段,一旦被人知道,肯定是身败名裂,在整个大草原都是臭名远扬。
若有仇怨,草原人最钦佩的手段还是光明正大的拿刀互砍,胜者固然是为人钦佩,败者也同样会受人尊重。
而莽咄担心的是向日户。
他此时并不在在意自己的生死,而是在意秦逍的安危。
他是可敦的心腹亲信,当日在祭祀台上,可敦身临绝境,诸多部族头领都离开,仅有少数人随在可敦身边,愿意追随可敦赴死,莽咄便是少数人中的一员。
他自然比更多贺骨人了解秦逍,也知道秦逍对贺骨的重要。
可敦将秦逍托付给他,由他以使团的名义带着秦逍面见步六达大单于,可现在没有见到大单于,向日户却中毒,身处绝境,这自然让莽咄心中焦急担忧。
他知道向日户武功了得,为人谨慎,如果不是看到自己与大礼官十分熟识,而且似乎交情不错,向日户未必会饮下那杯马奶酒,所以在他看来,向日户如果是饮酒中毒,自己肯定要承担极大的责任。
大礼官这时候才显出怪异笑容,也不废话,竟然转身就出了毡帐。
莽咄见他离开,有些诧异,却是看向秦逍,低声道:“向日户,你……你怎么样?”
秦逍却是并无说话,但脸上泛红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莽咄见状,更是担忧,就在此时,却听到外面传来呼喝声,又听的有人大叫道:“都不许动,丢下兵器,否则立刻射杀!”
“你们要做什么?”有人怒喝道:“我们是贺骨使团的人,你们这样做,贺骨不会饶过你们。”
外面人叫马嘶,莽咄心下更是发凉。
虽然看不到外面发生什么,但他自然猜到,步六达人已经将使团其他人都控制住。
如此行为,等同于是直接撕破脸兵戎相见。
贺骨与步六达的盟约存在多年,近日步六达却刀兵相加,莽咄自然是大感震惊。
一阵嘈杂过后,忽见到帐门被掀开,数名步六达武士冲进帐内,都是手持弯刀,见到躺在地上的秦逍和莽咄,立刻上前,将两人围住。
莽咄厉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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