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他逃离了现场,手也开始火辣辣的疼。
爬墙就是拿整个手的娇嫩皮肤和墙皮摩擦较劲。尤其滑下来的时候。
左右手的无名指和食指,都有点破皮,手掌也疼但还没破。
现在装逼结束,已经不用再假装镇定。
卫生室,就在不远的另一处附属建筑里。
兰泽直接跑过去找护士上药。
手环上的新闻讨论区,正在沸腾。
有人问:“是幻觉吧?”
有人问:“镜头还没找到死人吗?”
紧跟着有人有理有据地分析:七层楼左右的高度,除非运气不好,摔不死人。摔半身不遂差不多。
兰泽关心的不是这个。
他看见作死小能手王沐诗姑娘,已经成功被登顶的校警带走了,于是终于松了口气,不再关注这件事。
兰泽和王沐诗,俩人自这天之后再不联系。——兰泽直接把那丫头屏蔽了。
几天之内,不停有校园记者拐着弯地想找他“聊聊”。
正巧生院楼上楼下的实验室也挺忙的,兰泽顺理成章地屏蔽了校内陌生人。
不过,也有几个人借着熟人关系,逮到空子,问他楼顶上的事情。
他就态度良好地回答:
“对。”
“是我。”
“嗯。”
向代表校园媒体的同学爆点料,可以少许挣点新闻费。惜字如金还行,犯不着无可奉告。
过了一阵子,兰泽在食堂门口又碰见了王沐诗。
俩人都愣了下,都没开口打招呼。王沐诗看他的眼神,闪着莫可名状的坚毅。
就这么对了一眼,各走各路,各自吃饭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