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,只好暂且不提武功的事儿,将话题转移到了别处。
“看时辰不早了,王叔也该醒了吧?”顾云笙朝丁左轻松叫道:“丁将军,既然来了舒亲王府,就得先拜见舒亲王,随我一道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丁左心有余悸的躬身行礼,目视着顾云笙先行一步。
“表兄方才在想什么?”
丁左浑身一激灵,背上霎时涌出一层冷汗。回头看向那个如鬼似魅一般突然飘到自己身后的江漓:“没有啊,我现在在反思,三省己过。”
丁左将那份心惊隐藏起来,转而又嬉皮笑脸的道:“你瞧,这乐极生悲了不是。诶,早知道就不提议跟昭郡王比武了,幸好幸好。我丁家这是祖坟三代冒青烟,保佑我这跟独苗千万别人头落地。”丁左说完,还双手合十,装模作样的朝天空拜了三拜。
江漓的眸子微沉,宛如一滩深不见底,捉摸不透的湖泊。
“不说那个,倒是你。”丁左二话不说抓起江漓的左手,搭上那明显虚浮的腕脉一试,脸色顿时又阴又沉:“喂喂喂,你真气亏损这么多,是要把自己榨干吗?你总共给舒王爷渡了多少真气?”
真气尤为可贵,一般为人疗毒治伤所耗损的真气程度与对方伤势轻重有关。伤势越重,耗损的真气就越多。而暒斓之毒凶猛霸道,堪称天下奇毒之最,其发作起来更是催人骨摄人肌噬人血。既要护住心脉不至主人气竭血枯,又要以真气灌输四肢百骸以及全身经络来压制剧毒的残害。纵然是江漓这等内功深厚,真气至纯鼎盛之人,几个时辰下来真气亏损消耗殆尽也是必然的,若是一般人,只怕压制剧毒发作不成,反遭真气逆行反噬不可。
江漓把手腕从丁左手里抽走,语气如那波澜不兴的莲池:“我很好。”
“切。”丁左冷哼一声,阴阳怪气的说道:“甘之如饴,无怨无悔,有情饮水饱是吧?呃……可能不太恰当,反正就那意思!”
丁左双手叉腰,既生气又有些欣慰。
不怕多情就怕无情,江漓能为顾锦知做到这步,足以证明顾锦知在他心目中的地位。顾锦知待江漓没得说,而如今江漓也能给予回应,俩人朝夕相处,日子倒也安谧祥和。他这个兄长远去西北边境,倒真可以心无挂碍,安心落意了。
“我说了你肯定又要嫌我啰嗦。”丁左注视着江漓,神情难得的严肃起来:“就你真气恢复之前,切记不可动武。但当然了,在这戒备森严的王府中肯定是没危险的。重点是你自己,别心急火燎的找死听见没有?我可是知道你派人去调查夜来幽的行踪了。我可警告你啊,就算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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