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继无人。殿下可知外界如何评价?人人都说江茗杀戮太重,夫人仅此一子就是报应,唯一的孩子还是个病秧子又是报应,现在满门尽灭无一活口更是报应。”
顾锦知眸色暗沉,郁台心里咯噔一下,以为自己数落那位小少爷的话等于间接说了顾锦知身体弱的闲话,正要停下请罪。就见顾锦知感叹似的叹了声气,眸光满是无奈之色:“就因为他的柔肤弱体,偶然听身边人提起,本王才感觉与他同病相怜,有了点印象而已。”
“殿下……”
顾锦知看向一脸忧愁的郁台,他淡淡笑着,张开双臂一晒:“都是病秧子啊!”
“殿下。”郁台脸色大惊,当街跪了下去,“小的该死。”
“你该死什么,你又没说错。”顾锦知不以为然,眸中微光甚是悠闲,“赶紧起来给本王牵好马,本王若是摔下去,你才真该死了。”
郁台一听这话,立马吓得跳起身去牵马缰:“殿下劳累一天了,等回到府中先让周大夫切脉,再早些宽衣安枕可好?”
顾锦知确实有些乏了,朝郁台点头。
柳春楼
歌舞升平,纸醉金迷。千娇百媚的花娘们来来往往,留下一片醉人的脂粉香。
二楼雅间内,琴师奏乐,舞娘翩然起舞,翾风回雪。酒桌边围坐着三个公子哥,以最财大气粗的万芹为首,三人欣赏漫舞品谈曲风,从诗词歌赋瞎掰扯到了家长里短。
万芹忍不住问了:“你说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瘫痪在床了呢?”
左侧坐的胖少爷接话道:“我也正纳闷呢,听李真的下人说,他在路上就犯病了,等手忙脚乱的把他抬回家里之时,人早就不行了。他爹遍寻名医无用,李真现在下肢瘫痪,神志不清,是彻彻底底的废了。”
右侧坐的瘦少爷问道:“万兄去瞧过他了?”
“前几天心情不大痛快,本想找李真那小子聚一块解解闷,乐呵乐呵,结果就看他……”万芹叹了口气,只觉得可惜。像他们这种酒肉朋友,根本没多少交情,更谈不上因对方的遭遇而伤心了。平时兄弟来兄弟去的相称,等到真有灾难之时,大难临头各自飞,比谁逃得都快。
“万兄心情不爽?可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家伙惹恼了你?”
“去!像万兄这等身份的人,谁有分量能惹他不开心?”瘦少爷讨好奉承。虽然他的家庭条件也不错,但跟万家没法比。这以后出门在外都得靠万芹这棵摇钱树罩着,自然要巴结:“莫不是柳心儿又任性了,今个儿来柳春楼也不见万兄你叫她,是闹别扭了不成?”
提起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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