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——他不想我看着那张脸高潮。
“傻逼……”自己喝不出可口和百事的差别,就以为别人都喝不出,“……智障,呜、呜嗯……妈的智障……”
体内搅弄的手指不知何时脱离了我熟悉的动作模式,转为全然陌生的感触。我被双腿之间的酸胀牵连着腰肢弹动,说不清是在迎合还是在挣扎,挤出成句的话都困难,更无暇分心骂他多此一举。
看在陶决眼里,多半是挣扎——他两只手都占着,只能倾身下来,用体重压制住不断乱动的我。
钟意锁骨上那颗淡茶色的小痣在我眼前晃,变成两颗,再变成三颗,最后近到看不见。
近到剥夺一切视觉——
耳边只剩下水声、我支离破碎的喘声,和他的心跳。
仿佛这样便轻易将全世界排除在外,忘记周遭一切,失去警戒、失去清醒、毫无防备地袒露自身。
最后一根稻草,是与上方滴落的汗水一同擦过耳垂的、湿润的气息。
我高潮得极其狼狈。
过程中大约失去了片刻意识。眼睛重新能够聚焦的时候,陶决已经退到床边,正用面巾纸仔仔细细擦手。他还多管闲事怕我着凉,给我肚子上盖了条毛毯。
我浑身都是纾解过后的疲倦,轻飘飘懒洋洋地扭头,嘟哝一声拖长的“钟意——”。
“做得很棒,辛苦了,乖哦,”他安抚完我,又跟陶决道谢,“也辛苦哥哥了。”
我被甜得骨头发酥,没力气在床上滚,眼神乱飘半晌后嘴硬道:“乖什么乖,没大没小……”
在钟意的低笑声里,总觉得有个此时应该在惨叫“恋爱的酸臭味”的家伙很久没说话了。
我看向陶决,发现他一脸不解地盯着钟意的方向,便也不明所以地扭回头去。
视频通话中忘记开免打扰的手机,通知栏有一条短信正停在那里。
【那么就下星期五。】
在我注视的几秒间,另两条短信随后到达——
【可以吗?】
【我很开心,也很期待。】
陶决看了多久?
看见了多少?
那个号码没存名字,他应该不知道是谁……但我不能赌。
不能让他有机会在钟意面前问起。甚至不能让他有机会和钟意交谈,否则一定会暴露。
我当然没有妄想瞒他们一辈子,但至少……
至少不能在那天真正到来、在我得到答案之前。
并不是没想过装糊涂。
不思考复杂的事情,不探究没有正解的问题,不细看到底是白金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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