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喜欢孩子,至少目前来说,
这天夜半时分,姜雪容的月信终于姗姗来迟。彼时她正在睡梦之中,忽地被一阵腹痛痛醒,急忙唤银蝉进来。
银蝉掌了灯,只见昏黄的灯光之下,姜雪容面色苍白,汗流不止。她身下的床褥更是沾上了一片红色,银蝉哎哟一声,赶忙去找月事带,又去备热水与红糖。
银蝉把红糖水递给姜雪容,姜雪容喝下热水,难忍的腹痛得到了些许缓解,但也只有些许罢了,仍是疼得厉害。
银蝉伺候着她换了身寝衣,而后扶她躺下。
“要是有个手炉就好了,可咱们也没带……”银蝉看着姜雪容苍白如纸的脸色,有些心疼。她虽不是自小跟着姜雪容的,可也跟了姜雪容数载,尽管常常恨铁不成钢,可姜雪容待丫鬟很好,从不打骂,时常关心。故而银蝉待姜雪容自然也是发自真心地盼着她好。
“要不奴婢去请太医来吧?”银蝉蹲在床边,替姜雪容掖了掖被子。
姜雪容摇了摇头,气息虚弱:“不用了,这么晚了,太医都睡了。我躺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银蝉一脸担忧,叹了声。
银蝉守在床边,寸步不离盯着姜雪容,只见姜雪容疼着疼着睡着了,没睡一会儿又疼醒过来。如此折腾了半宿,终于才将紧皱的眉头舒展开,沉沉睡了过去。
见姜雪容睡下,银蝉也松了口气,趴在一旁睡下了。
主仆二人都折腾了半宿,便都一觉睡到了下午。
银蝉醒来时,姜雪容还在床上睡着。银蝉揉了揉眼,想着
姜雪容待会儿睡醒得喝热水,便拿了茶壶下楼装热水。银蝉也有些困,下楼时打了个哈欠。
正巧朱弦出来,见她这会儿才出现,还打着哈欠,讽刺道: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,主子日日没规矩便懒惰便也罢了,怎的有些奴婢也跟着没规矩懒惰的呀。”
这话说得难听,银蝉瞥朱弦一眼,不想同她吵。
朱弦不依不饶:“怎么?我哪点说错了么?”
银蝉懒得理她,绕过她下楼。
银蝉换了壶热水回来,又让厨房熬了碗粥,待会儿给送上来。
朱弦对银蝉的无视很不满,她觉得银蝉是仗着姜雪容得宠,便不把自己放在眼里。
朱弦心中憋了一口气,便趁着银蝉回来时,故意伸出腿绊了她一跤。
银蝉端着茶壶,一时没注意脚下,结实被朱弦绊了一跤,整个人往前摔去。她手中的茶壶摔倒在地,霎时间四分五裂,刚换的热水溅落在银蝉手上。银蝉被烫到,不由得发出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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