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高延宗听得耳边嗡然一震!他不敢相信,明明这俩人都死活不认找上门寻亲的儿子,却对他这个女婿不经考察,就认了?
男子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元无忧。
她当即无奈道,“母皇您这是何意?人家都是过门了才改口叫娘,您是故意敲打他跟我无媒苟合吧?这不是轻视您女婿吗?”
“朕可没有,朕这具肉身不知能活几天,等不到他过门喝喜酒了,眼下就是…过过你讨回来乖女婿的瘾,痛快痛快嘴呗。”一听丈母娘这句丧气的话,高延宗也觉得鼻头一酸,赶忙躬身行礼,讨好地笑道,
“那臣…小婿就冒犯的…称呼您为丈母啦?”
闻听此言,元明镜高兴坏了,“乖孩子!这小女婿真懂事啊。”她一打量女婿的穿着,才发现这孩子露着两条白到刺眼的小腿,登时蹙眉,“好歹也是皇室女婿,跟朕那皮猴女儿出来都给糟蹋成灶王爷了,”
说着,她突然从宽袖遮盖的腕上取下一对金镯,抓住男子的细白手腕、就往上套。
元无忧赶忙拍下老娘的手,解救出来高延宗的手腕子,“套什么东西呢?男女有别,不许碰您女婿!”
“哟哟…娘的错,给忘了,朕以前唯我独尊惯了,没见过女婿。”元明镜又把镯子塞给元无忧,蛮横道,“给你夫郎戴上,这是给女婿的见面礼,他这么年轻俊俏,就得穿金戴银,方显得出皇家气派。”
元无忧低头瞅着手里沉甸甸的大金镯子,愕然抬头,看向面前的黑袍女帝,“您这肉身都是假的,哪来的金镯子?抢了谁的啊?”
“什么话!你拿朕当劫匪了啊?这都是你娘生前埋在这的啊!”
元明镜恨的都想咬人了,但这女儿的言行作派,俨然是自己亲生的,她越瞅越满意。
元明镜指着躺在女儿掌心的金镯子,解释道,“这可是娘当年送给你生父独孤如愿的,他当时任襄阳府君,领南阳郡事,娘便借微服私访的名义,总带他来南阳,不过棘阳藏的东西太少,不够折腾。等过两天去襄阳,娘给你挖更多财宝出来。”
元无忧直咋舌,“不是…您一肉身傀儡,怎会知道我娘藏金的地点啊?”
闻听此言,元明镜咬着后槽牙伸手过来、弹了她个脑瓜崩!“娘不是跟你说过吗?娘让你背了那么长一篇藏金地点,你一个都没记住是吧?还不赶紧把金镯子给你夫郎戴上!”
高延宗赶忙乖巧道:“多谢丈母!不必劳烦她了……”
元无忧没空去揉自己发红的脑门,倒是高延宗满眼心疼地、抬手要帮她揉,反被她握住手腕。于是她便低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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