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目光看向鲜卑天子。此时的宇文怀璧已转身坐到将军椅上,状似无意,余光却总瞥向于子礼的方向。
单凭兰陵王、安德王这兄弟俩,根本不兄弟阋墙,还颇受齐国支持,明眼人就都看得出来了,这分明是齐国最擅长使的“美男计”。
眼看俩人又要黏糊,而周围沿路监管的府兵们,都开始交头接耳看热闹了,冯令心赶忙在另一边拉住元无忧的护腕:
“姐!你先别受这个男狐狸蛊惑了,咱们返程要紧啊!”
“我当然爱你呀,我天天晚上都想爱你。”
“咱就说,这叔嫂相恋的事实明摆着呢,为何自家皇上下令禁谣啊?”
只见华胥女帝与安德王携手揽腕,在周国营地跟闲庭信步一般,身后跟一帮护卫,周国府兵根本无人敢上前,只敢远远的拦着。
“害!皇上哪是不相信叔嫂情啊?皇上是不相信儿时的未婚妻有新欢了!”
于子礼拱手作揖,躬身行礼道:
“方才华胥女帝跟齐人汇合,就要离开,我们本欲阻拦,尉迟迥唯恐误伤其女,便派兵让人给她们放行了。”
这些天,周国天子虽在自家极力压制着舆论,把华胥女帝跟齐国安德王的叔嫂不伦,定性为“谣传”,可周营的府兵们今日一见,这俩人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是那种关系……周国天子闭目塞听的禁令,便顷刻间被土崩瓦解。
宇文直冷笑,“元家不过是亡国奴,败军之将,一群祈求我宇文家俸禄供养的废物罢了,你就算想拿旧主威吓我宇文家族,也要说点儿贴合实际的吧?”
被北周封诰“风陵王”的华胥太子,因着博望坡前与兰陵王一战,便被揭穿了女扮男装,她倒顺水推舟继任了华胥女帝。
瞧清楚来人后,宇文直眼神藐视道,
“你不是在帐外监管那几个齐人吗?怎么来中军都不通禀一声?你既能为旧主求情,只怕也能为旧主弑君吧?”
眼看着舆论就要压不住了。
元无忧虽不能理解,他为何突然纠结起这个了,脸上还是揉出个笑来,
“不可!”
兄弟俩对视一眼,这才齐刷刷往“回声”的来处看去。
而今兰陵王一澄清与华胥两不相干,周国天子便积极要再续前缘了。却没想到女帝昔日的小叔子却跳出来,要顶替兄长的位置,继续和昔日的长嫂纠缠不清。
“尉迟迥仗着自己有府兵,听调不听宣,本公烦他很久了,此次在中军面前都敢如此放肆,真该连他和华胥女帝一起灭了!”
听罢弟弟这番非要对华胥女帝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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