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银河啊。”
说着,他就把石头递给了观棋。潮湿而冰凉的触感,神秘而得意的嘴角……观棋低下头,她看着他飞出石片向夜空,石片触碰到树干,又飞回他手里,观棋学着他的样子,并问了个很傻的问题:“你是谁?”
他回头冲观棋一笑:“除了燕白,我还会是谁呢?”
那时他这么说,现在他侧着蜷缩在地上,手脚都动弹不得,可眼睛还盯着她:“除了我,还有谁会是燕白呢?”
观棋蹲下身,她眼眶微微湿润:“在那个小镇上,我没有产生幻觉,我看到的人就是你,是吗?”
燕白点点头:“是我。其他的不是我。”
观棋明白,那个鸢楼的面具人,纵然半年里对视过千万次,他也不是燕白。
见此情形,燕山景也明白了,她让姬无虞松开少年,她难得感觉窘迫,可少年手脚都捆着,却还是悠然自得地笑着:“姐姐,不敢认我了吗?你真的有个弟弟,那就是我啊。”
尺八见缝插针道:“小景,你真的有个姨妈,那就是她啊。”没人理他。
吴名刀一直心虚地盯着地面,她做错了事,太内疚。而那几个年轻人,你看看我,看看你,千言万语,有话要问的不知道从哪里问,有话要说的不知道从哪里说。
燕白轻声道:“我回来了。观棋,我回来了。”
观棋的眼泪很重,一颗颗坠出眼眶,燕白伸出手帮她擦了:“有人骗你,是吗?”
尺八靠着柱子,他轻轻吹响口哨:“有意思。”
“乔姑娘,你的名字是观棋,观棋不语真君子?”
观棋点头。
“所以,你知道的吧,棋有几种颜色?”
“两种。”
“你眼前的是什么颜色?”
观棋看向燕白,燕白冷笑一声。
观棋继续回答,她的声音很平静:“白色。”
尺八敲着柱子,那敲击声就像黑白棋子落在石盘上。
答案昭然若揭,但又因为过于显而易见,燕山景迟迟没有认领。
姬无虞替她认领:“啊,所以燕景还有个弟弟,叫燕黑?”
“是燕玄。”燕白咬牙,像咬住了冷冰冰的刀片,口舌鲜血淋漓,每个字都是恨,“也差不多,鸦雏色,玄色,都是黑色。”
吴名刀动了动,她又咳出了一大口鲜血,想要替燕白解开绳子,可一直波澜不惊的少年猛地挥开她的手:“滚开!”吴名刀虽是他的长辈,但面对他的怒火,她没有吭声,反而是全盘接受。
尺八啧了一声:“阿白,你和阿玄谁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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