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人群来说,也是一笔不小的负担。
“只有第一套勉强能入眼吧,怎么问起这个了?”
季舒楹故意挑拣,“我这几天在家里住得挺舒服的,不太想回去,除非能换成泓园那边。”
那边裴远之‘嗯’了一声,没说几句,就挂了电话。
全程通话时间不到两分钟。
“?”
季舒楹盯着电话,简直莫名其妙。
……
自从楼下广场舞停跳之后,廖音早上无事可做,开始喜欢跟小区里的老太太们一起在健身区坐着聊聊天。
尤其是小儿子最近进度突飞猛涨,甚至不久后就要抱上孙子孙女了,廖音都有点不真实的梦幻感,半夜想起来都要笑出声的程度。
就在这种情况下,廖音接到裴远之的电话。
“怎么突然要找我和你爸借钱?”
电话里,廖音有些稀奇。
裴远之主动打电话,就已经很罕见了,更何况对方一直很独立,十八岁之后就没有用过家里一分钱。
就连美国读博的费用,都是用本科时赚的钱支付,入学拿的是全额奖学金,毕业之后入职全球知名律所lda,美国薪水不菲,毕业第一年就赚到了人生第一个一百万。
相比之下,大儿子创业开公司,有没有赚到钱不说,反而欠了亲戚朋友不少人情。
经济独立得早,也是因此,无论是裴远之的学业还是工作、生活,二老都说不上话,干涉不了半分。
包括未来的‘儿媳’,也是先斩后奏。
二老生气归生气,却也毫无办法。
“买房。”那边,裴远之说。
廖音更不解了,“你不是有房吗,而且前几年还买了套新的,那套住着不舒服吗?”
公平起见,她跟丈夫很早就给两个儿子都买了套郊区的房,未装修,怎么处理都交给他们自己全权处理。
大儿子很快装修入住,埋头创业。
裴远之却没有住,而是贷款新买了套房,当时房价算低,廖音记得裴远之明明可以全款,但还是贷了一部分,其余资产似乎是拿去做股票、基金之类别的投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