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还是要冲一下要搏一把的。真会啊他。”
“是啊,”另一人道,“失败了多少都会感觉受挫怀疑自己的,或者觉得对方是个傻叉看不明白我的优秀。但他很能照顾情绪,打个电话过来,说我们好夸我们棒,没选择我们只是基于他公司的‘阶段需求’,又安慰又鼓励的,把乙方都拿捏死了。要不人家是老大呢?”
amelie说:“别的老大可没这样。”
张斩没说话。
策略大佬又继续夸:“而且张斩你不知道,这个人还特别帅。嚯,高高大大的,能有一米九,女孩子穿高跟鞋应该都赶不上他。高鼻深目的,就特别帅。往台下一坐整个人的压迫感也特别强。明明你在台上他在台下,你的位置比他高,但就是感觉被压住了。特别帅。”
广告公司并没什么很严格的层级之分,大家互相叫英文名彼此之间也颇为随意,于是amelie受不了地道,“grayson,grayson!你不会丢掉了r,变成gay——son,了吧?!”
策略大佬立即佯怒:“你别胡说!我铁直男!”
几个人笑成一团,amelie还说:“别露馅了啊。你们知道我怎么知道我一同学是gay的吗?那个同学移民荷兰了,然后有一天吧,我发现这人点赞了我微信里头一个已经出柜了的gay同事的朋友圈!好像特熟。我就开始分析啊:他们怎么认识的呢?不太可能是工作啊,我同事是做广告的我同学是做金融的。嗯,那应该就是那圈子了。”
策略大佬:“我真的是铁直男!”
“好了好了,广告公司十男九gay,我们大家见得多了。”
“我铁直男……”
刚才还在复盘失败,现在会议室里却充斥着欢乐的气氛。
而在这样的氛围里只有张斩略抽离了些。
她想:adam。她居然又跟adam联系上了。
那个晚上的黑夜、月色、寂静中的几声犬吠、两个人的两道影子、香水,好像一瞬间全都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