扰,只能努力暗自忍耐。
那种熟悉的空虚感很快就如蚂蚁爬遍全身,殷祝几乎是用尽了这辈子所有的克制力,才面前让自己不要颤抖得太明显。
他甚至不能在脑子里联想任何有关粉末状的东西,只要一想,脑袋里那根神经就会亢奋地突突直跳。
狗皇帝!
殷祝开始在脑袋里唱歌转移注意力。
从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,一直唱到abcdefg,最后他开始用指甲在自己的胳膊上缓慢地、反复抓挠,期间有没有抓出伤口他已经顾不上了。
但很快殷祝绝望地发现,刺痛让他的下面的小兄弟更精神了。
兄弟,你不要害我啊兄弟!
殷祝飞快地瞥了眼宗策,他干爹依然睡得很沉。
或许、大概……应该不会被发现吧?
他咬紧下唇,小心翼翼地把手探下去。
殷祝慢慢侧身面朝里,夹紧双腿,动作幅度尽量小,紧紧闭着嘴巴,只是时而从鼻子里漏出一两声细微的闷哼,胸膛中的心跳沉重而急促。
但正因为此,一直弄不爽利。
像是隔靴搔痒一样,殷祝烦躁地咬了咬腮帮子,正想干脆就这么算了时,一只大手按上了他的右手。
“陛下,”宗策轻声问道,“您在干什么?”
殷祝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。
宗策坐起身,深深地看了身体尚在痉挛的殷祝一眼,拿起放在一旁的帕子,一点一点把指尖擦拭干净。
……救命。
……快来个人,杀了他吧!
宗策神色如常,把蜷缩成一团的殷祝强行翻过身来,不顾对方的抵触抗拒,伸出手摸了摸他额头的温度。
比刚才低了些,但还在烧着。
“陛下忍一忍,此时不宜行房,”男人声音低沉沙哑,“病中泄阳,会损元气。”
但他注视着殷祝的眼神,却犹如火燎过一般,几乎要叫殷祝无地自容。
殷祝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,被宗策一把拽住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