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瞿清雨:“我想不到一个军医会以什么罪名进这座监狱。”
“说说真话。”
瞿清雨:“华西崇让我见他。”
“没别的?”
呼吸声。
瞿清雨轻轻笑了,学着狱长的语气奉承:“指挥官料事如神,我想知道赫琮山为什么数十年如一日没有军医。”
他这么问华西崇,对方欲言又止,给了他一张监狱编号,在内网能查到标号的身份信息,是一名因重罪无期的军医,明思夷。
长久沉默,监狱中灰尘经由阳光一照沉重地坠落。
“让他进去。”
狱长背着手往前走:“我守在这儿这么多年,好少有人来探视,太寂寞了,你不知道,医生,我听到你要来的消息多吃了两碗饭。”
“你想知道这里面的军医为什么永远无法被探视?”
狱长:“因为他害死了不少人,包括前任指挥官,萧庸。”
瞿清雨扶住铁门的手顿住。
“你要知道,萧庸有机会活下来。战争这东西……”狱长摇了摇头,“一念之差就会死不少人,可能是和你朝夕相处的战友,也可能是你素未谋面的某个上级。”
他腰间挂着一连串轮盘钥匙,每一把都在走动中摇晃、碰撞。
四周岑寂。
狱长哼着歌走了,走前用一把铁链把门缠住,他似乎清楚这间牢房里的犯人不会四处乱跑,根本没上锁。也可能是他业务粗心大意。瞿清雨倾向于前一种。
这间牢狱仅有一个alpha。
瞿清雨站在最边缘,没有冒然入侵他人领地。
对方靠坐在一把固定在地面的铁凳子上,弯着腰,进行监狱饭后唯一娱乐——读报。黑白的军事报摊开在桌面上,粗体的标题写着:罗维奇战争——前所未有的胜利。
“新朋友?”
听见动静alpha抬起头,将手中放大镜搁置,声音出乎意料地温和:“坐一坐吧。”
那把没有人坐的凳子头顶正对一盏刺眼的白灯,瞿清雨走上前,读报的alpha顿了顿,仔细看他,脸上流露出意外和迟疑。
“你的信息素……”
alpha又看了看那张报纸,再抬头时笑了笑:“抱歉,请坐。”
“你为什么进来?”他说,“你看起来不大。”
瞿清雨没坐凳子,语调冷静:“我杀了人。”
静止。
“为什么要杀人?”
瞿清雨漫不经心:“想杀就杀了。”
alpha看了他一眼,没有对事情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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