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你。”
监察长脑筋急转弯:“等等——”
“等什么?”瞿清雨直起身问。
“你想怎么样?”
“二十天以后。”
“二十天太长了。”
“二十天。”
监察长咬咬牙:“十天。”
瞿清雨一言不发。
“十二天。”
“战争在即……”监察长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滴到眼角,脱口而出:“十四天。”
瞿清雨:“十五天。”
监察长:“十五天!十五天!不管二检的结果是什么……”
瞿清雨:“到时候再说。”
秦荔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。
瞿清雨抬脚就走。
加莎正好在门口,条件反射拦住他:“你……这就走了?”
瞿清雨反问:“不走干什么?”
“我明天还有课。”
这间会议室多年不用,加之有人抽烟,漫天都是灰尘,瞿清雨遮了下鼻子,说:“满课。”
他人走了,剩下加莎和秦荔面面相觑,加莎咳嗽了一声,说:“那没空了,一个小时后我们必须走。”
他在池子里重新洗手,用力地搓了两下:“太恶心了,我真受不了那血,蓝绿色的,又臭又黏。”
秦荔冷不丁被他洗手的水溅了一身,不得不用一张手帕擦拭。他没那么心大,目光沉沉:“十五天后得回来,还不知道到时候情况怎么样。”
加莎以为他说的是信息素检测报告:“你觉得报告有问题?”
“不。”
秦荔说:“你太小看赫琮山了。”
“记得我们被送去做omega信息素抵抗的三天三夜吗?”
加莎打了个寒颤:“你没事提那个干什么?”
为了确保alpha军官不受信息素干扰,他们会和发情的omega关在一起三天。
“我后来才知道,赫琮山那时候是七天。”秦荔深深地吐出一口气,“我在想……”
他没说完,声音隐没在灰尘中。
因为加莎接了个视讯,短短十秒脸色巨变:“你说什么?阿尔维在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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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清雨改道去了绿湖疗养院。
正式开学的日子在明天,疗养院的专家和研究院没来,一层二层药剂室空无一人。瞿清雨刷了虹膜验证,第三层紧闭玻璃门在他面前敞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