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狩猎,我又如何气得起来?”
魏渝见着那滴水珠在兄长高而挺拔的鼻梁上将落未落,觉得又好看又好玩,又想弹着玩却被兄长按住手:“莫要调皮。”
“不调皮了。”
魏渝舒服得闭上眼睛,也放轻声音:“我在山上也惦念哥哥呢。”
又道:“眼下天冷,能放得住肉货,这头熊瞎子我打算拆卸后拿去府城卖,济民堂的钟掌柜又不在,镇上叫不出来价。虽说兄弟们没我在外头说得恁些重伤,可到底也都挂了彩,我想着能多卖些是些,不如先拿出咱家家底给他们分一笔?”
“听你的,那我们便提前几日去府城。”
魏渝又笑了笑:“这头熊瞎子怎么也得有了三百两,可算是又教我们兄弟发一笔小财,不过……”
他轻叹一声:“我不打算再带杏儿去府城了。”
魏承微顿,这些年罐罐和杏儿是半步也离不得的,他道:“它会寻你的。”
魏渝也十分不舍,闷声道:“这些年我从来没见到杏儿那么高兴的和另一头狼玩耍,它如今有了更重要的朋友,我不能仗着这些年的情谊拘着它。”
“它会寻你的。”
魏承又说一遍:“在它心中你也很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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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越过越近府试,罐罐便也不再冒险上山打猎,省得惹兄长分神担忧,如今只在家中侍弄羊庄另一片田地,顺便哄哄睡得昏昏沉沉的小野参乖乖给他赚银子。
“嗷呜。”
他骑马回到家中就见着家门口蹲着一坨漂亮的银灰小狼。
银灰胖狼一见着他就直接四蹄朝天,露出雪白绵软的小肚皮,一双黑白分明的狼眸乖巧的看着他。
“乖崽。”
魏渝一手提着两个酒坛,一手夹着小胖狼往屋头走。
“小东家回来了!”
云风接过酒坛,又去牵小棕马:“东家,我爹已经将菜谱写好了,大东家读书我们不敢打扰,等会儿您给看看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