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
松开为木榻上壮汉诊脉的手,叶止清逸的面容冲男人安抚笑笑:“不是什么大病,只风寒罢了。”
说实在的,虽然叶止已经为他人摸脉诊断许多次,但每次摸完嘴角笑意怎么压都压不住。
谁懂现代人骨子里对中医的崇拜啊!
特别是自己当上中医,诊断完后总有一股暗爽在。
木塌上男人体格庞大,目测两米的的榻上他一个人少说占了三分之二。
可若是看面相,他又实在和‘壮’字扯不上关系。
男人两颊深深凹陷,随呼吸微微嗡动的嘴唇苍白而无血,整张脸莫名透着股子死灰之色,尤其是两只凹进去的眼睛。
疲惫又黯淡,光让人看着就知道他已经许久未曾睡过好觉。
风寒对于看不起病的老百姓来说无疑于不治之症,更何况男人自称他大概硬撑了快一周。
“我给你开的药,每日坚持服一帖,饮食清淡,保持忌口。”叶止蹲下身,摊开装药材的包裹,手上抓着油纸斟酌用量,“大概四天左右病情会有好转,到时候……”
“你是……是,泥狗儿吗?”男人费力地吐出一句话,随后像是用尽所有力气般,重重咳嗽喘息好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