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百分之20的人都没有。
更多的人,甚至连聊一聊都不愿意。
最近袁琼华也不是很积极了。
反正这事他们占理。
要真的还想继续拖下来,那就别怪她连基本的情面都不讲了。
毕竟,按照合同的规定。
如果受不可控的情况影响,房主在提前一定的时间内通知了,这个赔偿也是可以不给的。
安松雨她们一直都知道这一点。
只是为了早点解决事情,才没有一定要按照合同走罢了。
毕竟,相比起可能影响拆迁。
那两个月的房租,对于现在的她们来说,就当是一种投资吧!
时间的投资,以及自身完全掌握事情进展情况的投资。
而就在袁琼华这边,不准备再继续去主动找这些人的时候。
安松雨竟然陆陆续续的接到了来自租户的电话?
当时,签租房合同时,每一栋都是留的各自的电话。
前面一直由袁琼华出面处理这件事情。
她也是以安松雨的长辈身份进行的。
至今安松雨也没有跟租户沟通过。
更不要说单独的电话。
再一次接通对方的电话,安松雨听着对方语气中颇为明显的试探,她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道:
“尽管我知道,你们好似并不想按照合同来做。”
“但是,做为签了正式租房合同的双方,我会尊重合同的内容的。”
“例外,我大伯母的话,现在还是有效的。”
说完,安松雨正准备挂电话。
对面的人突然间问着:“等等,小房东。”
“我想问一下,你在横一巷那边说的话,我们也能享受同样的待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