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路过赵子称身边时,忍不住请示了一句:“那公子你呢?”
赵子称:“我武艺那么差,你不追我怎么敢追?我看看那王制使伤得怎么样了,随后就来,这里有我。”
这句话一说,杨志舍了受伤断腿的哥们去追贼,人设就很合理了,事后足以掩盖一切破绽。
而赵子称比杨志口舌便给得多,正好趁着给王制使包扎伤口的时候,说些堵漏的词儿。
杨志刚走,赵子称就给王制使简单处理了几秒钟伤口,他做得并不专业,还不如普通士兵,所以王制使很快就疼得感谢他的好意,请士兵们来。
赵子称手头没活儿了,就继续按酸儒人设絮叨:“你们怎么回事?没死人吧?”
王制使龇牙咧嘴地被士兵们摆正断腿,一边回话:“多谢这位公子关心,那和尚倒是没伤人命,他是殿帅府要拿的逃犯。今日幸好有公子和杨志路过,却不知你们如何到此。”
赵子称:“还不是你昨日在大相国寺跟他提了你有差遣,他听说这和尚有点武艺,一直担心你。
我刚来汴梁不久,还没来酸枣门外玩过,听他这般说,就撺掇他来看看。哪怕没事儿,也当是游山玩水了,没想到真撞到这等倒霉事儿!
罢了,反正我也没给人裹过伤,你嫌我下手重,我就不添乱了,我且去看看杨兄追贼。”
王制使想要提醒他小心,但又吃痛,不想多说话。加上刚才赵子称出声破坏了他偷袭,又大模大样打开了院门,两次搅了事儿,便一声不吭,任由赵子称离去。
赵子称一走,旁边就有乖觉的亲兵凑到王制使旁边,也把心中类似的疑点说了。
王制使这时却知道轻重,沉声骂道:“读书人哪个不嘴碎?看人生死相斗都在旁边念叨也正常。
看他那斯文样儿,杨兄弟昨日好像说过,是个候缺等官做的公子哥儿,我们如何得罪得起?这种体面人,不肯翻篱笆非要走门,也是正常。这点小事就别乱牵扯了,否则到时候愈发吃不了兜着走!”
个别滑头士兵闻言脸色有些凄苦:“若不往旁人身上推卸塞责,此番走了贼人,上面怪罪的话,却让谁分摊罪责?”
王制使猛地抽了对方一耳刮子:“收起你这狗闭倒灶的黑心烂肺,要分摊罪责不假,但这种人是你我得罪得起的么?到时候一点责也分摊不出去,还惹祸上身!
回去就算有人问起,也只说是有同僚路见不平相助,但咱技不如人,还是没能留下,与人无碍!你们其他人也都听好了,互相看着点,谁要是犯浑胡说八道,那就是给大伙儿惹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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