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些被酒精浸泡的夜晚让我忽视了这一点。当时,我们的第三张专辑反响不好,我因为支持托尼·布莱尔被批评,我们乐队内部也有矛盾,我在写歌方面遇上了瓶颈……我得承认,那不是我最好的一段时光。我太急于想要找回我的灵感,逃避我的挫败感,以至于我忽视了我最爱的人。我以为她一切都好,她看上去仍然像过去那样派对,仍然享受烟酒和喧嚣的夜晚,我以为那没关系。但我错了。我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。
乔琳:分居的决定是我做的。那从来都不是一次共同的决定。现在想来,我当时有点冲动。我只是给了他一个最后通牒,告诉他我不想要这样的生活,然后我就搬走了。
对一个当时二十五、六岁的人来说,我不为我的行为感到骄傲,真的。那有点不负责任。我只是搬了出去,我们开始分居。
当然,在我搬出去之前,我们确实大吵了一架。我们从来没吵得那么厉害过,这辈子就那么一次,现在想起来它反而变得有趣了。
其实我不知道我当时在想些什么,我只是在惩罚他,也惩罚我自己。我以为我会离开他,但我从来都没去提交法律申请。他也没有。我们只是不再说话了。
太幼稚了。就一对已婚夫妻而言。
诺埃尔:分居这件事有点像是自然而然发生的。我是说,她见鬼地直接搬回了美国,我住在英国,我们当然就分居了!
我从不为当时发生的事感到骄傲,我是说,我本来可以处理地更好些,在她完全失望之前……我卖掉了房子,重新整理我的生活,搬去了乡下,过上了她曾经向我描述过的那种她想要的田园生活……但在那个时候,它已经来得太晚了。
她还带走了我们的猫。我不是说我会把它们照顾得更好。我只是……她把它们都带走了。她为什么不把我也带走?
我时至今日都在抱怨这件事,她总说我在拿这件事找借口,可我真的是这么想的,她当时应该把我也带走!这是她的疏忽,她遗弃了我!她甚至没给我去做夫妻咨询的机会!她跟我吵架的第二天我就把房子卖给了一个朋友——
不管怎么说,分居就那么发生了。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说话。
当然,我说我们不说话,我是说,我确实写过信。
乔琳:信?是的,信。他其实不是个擅长说情话的家伙,他每天聊的就是那么几件事,足球,音乐,电视,有的时候会是他刚读过的某本二战传记什么的。但他会把他的话写进歌里,写在纸上。
但是……我起初没有读它们。
保罗·托马斯·安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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