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是希儿,我常跟你提起的。
霍太太连忙起身。她当然知道秦孝是谁——霍家三成的海运生意都靠着秦孝手下的港口。
秦先生。她恭敬地点头,目光却忍不住往秦希儿身上飘。少女安静地站着,蓝色裙摆下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,在阳光下白得晃眼。
这是我儿子温言。霍太太拉过身旁的年轻人,北大医学院毕业的,现在在协和当心脏外科医生。这孩子死活不肯接手家里生意,非要搞什么医学研究...
霍温言站起身,浅灰色亚麻衬衫袖口卷到手肘,露出线条干净的小臂。他比秦孝矮半个头,气质却格外温润,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带着礼貌的笑意。
秦奶奶好。他声音清朗,目光转向秦希儿时顿了顿,希儿小姐。
秦孝突然动了。
他拉开椅子的动作很轻,可金属腿刮过大理石地面的声响却让所有人一静。
坐。
这个单字是对秦希儿说的。他的手掌在椅背上停留了一秒,才坐到她旁边的位置。
霍温言正要为秦希儿倒茶,瓷壶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按住。
她胃不好。他将一杯温热的杏仁茶推到希儿面前,喝这个。
秦希儿的手指悬在半空,她看着被推到自己面前的茶杯,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——这分明是秦孝惯用的手段,在众人面前用这种隐晦的方式宣示主权。
奶奶敏锐地察觉到气氛微妙,笑吟吟地将自己的茶杯推向霍温言:我这老婆子倒是馋茶了,麻烦温言。
霍温言会意,执起青瓷茶壶为她倒茶。他转向秦孝时,茶壶悬在空中的时间略长了些——这位传闻中狠戾的秦家养子正用指尖规律地叩击桌面,压根儿没打算递出茶杯。
小叔喝茶。
一只莹白的手突然横亘在两人之间。秦希儿捧着茶盏的手微微发颤,秦孝的视线从她绷紧的手腕一路上移,最终落在她轻咬的唇上。
嗯。
他接过茶杯时,拇指状似无意地擦过她小指内侧,秦希儿倏地缩回手,耳后烧起一片绯色。
做医生也好呀。奶奶突然笑着打破沉默,我们希儿从小体弱,前年冬天那场肺炎住院半个月...她忽然瞥见秦孝骤然收紧的下颌线,急忙转开话头,温言在哪家医院?改日带希儿去体检也好。
霍温言推了推眼镜:协和医院心脏科。镜片反光遮住了他看向秦希儿的目光,不过希儿小姐...
玻璃杯底重重磕在大理石台面上。
所有人都看向声源。秦孝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,方才还完好的杯柄此刻裂开一道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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