雀军。”
曾玉出算算:“三十年前,当时是宁王为三军大帅?”
“是的。外面的人都以为先帝对宁王兄弟情深,其实不是。当皇帝的人,一天也睡不安稳。先帝不仅在军中有无数奸细,在朝中也一样。宁王死在乌里合手下,邹国舅为大帅,你父还是先帝的奸细,一直到先帝死在兵乱中。”
曾氏兄弟举一反三:“是现在有人用这件事要胁父亲?”
“是。”曾祖名满意于儿子们的聪明。曾玉出道:“难怪父亲站在太子帐篷外,是想去对殿下明说?”
“你也看到了,那些人跟着我,怕我明说。他这一箭今天并不是要杀我,只是警告。”
曾玉出低头想想:“皇帝新登基,正是他展现气度过人的时候,这才饶过袁朴同,父亲对太子明说,这是上策才对!”
“可还有一件事情。”曾祖名摇头叹息:“二十年前,当年的萧家老帅,如今的太上皇还在军中,先帝忌惮萧家势大,设下一计,由我推动,萧家死了不少人。”
曾氏兄弟倒吸凉气,明白这事情的严重性。
曾祖名苦恼万分:“若是对太子明说,把以前的事情推敲起来,当年旧事全浮现出来。或是不说,那些人要我听他们的,与他们联手挟制太子,一同造反。”
“啊!”曾氏兄弟惊呼!大祸,迫在眉睫。
“听说,他们挟制了文王殿下,就这几天就要到了!”曾祖名苦苦的叹气,三个儿子面面相觑,一时之间没有办法,全愣在当地。
……
太子大旗风中烈烈,雪地里有几个人伏在远处,目不转睛盯着大旗和下面的营地。雪中太冷,文王不太习惯,动一动身子。
“嘘!”曹守过小声道:“她一定在后面看着我们,殿下别回头。”谭直露出笑容,曹公子自从把事情说明,像是放下无穷负担,比殿下还要入戏。
文王就不回头,小声嘀咕:“我们现在怎么办?昨天老谭偷看的驿站文书,太子哥哥还不知道我和父亲生分的事,我可以明着去见他,不过后面那人信吗?”
谭直更笑,哪里是偷看,是大摇大摆去看的。
曹守过坚决道:“不行!我们是偷着出来的,我们要偷偷地去见殿下才行。”文王在雪地里蹭蹭脸,像是这样代表自己在寻找主意:“那我们趴这里一直等着?”曹守过语塞。
他不敢回头看,也可以感受到背后有人凝视,曹守过完全不懂,总觉得再没动作就有乱刀飞出,额头上汗水一滴一滴往下流,但就是没主意。
文王都觉得这个人太没出息,就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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