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交,最后萧大帅对儿子道:“封家对你媳妇是花了心思教的,这几天管家但有烦恼,你不要管,由她自去!”萧护心下忐忑,他原来还有为慧娘出气的想法。听父亲这样说,马上醒悟:“是是,儿子在人前敬她不算敬,要别人自己敬她才行。”
“就是这话,让我看看封家教导的如何?”萧大帅满面笑容说过,又叹气:“可惜了你岳父岳母死得冤。”这不是伤心的时候,又展颜笑:“幸好媳妇逃了出来。小子,几时清静了,把这一出子故事重新给我讲讲,为父好下酒。”
萧护再次讨好地道:“我有虎父,怎么敢不娶虎媳?”恭维得萧大帅浑身舒坦,别人说得再好,也不如自己儿子说的中听。他微笑:“天不早了,去吧,她若诉烦恼,你再安慰她。”见儿子不走,在身前只是笑。
“又是什么?几时学会吞吞吐吐的毛病?”萧大帅不悦。
萧护红晕上脸:“这圆房的事儿,我求了五舅舅,他把儿子骂一顿,又对姑母们说,又把儿子骂一顿,四叔公耳朵不清,”
对四叔公说:“求您成全,”
四叔公笑呵呵:“我不乘船,我坐车来的。”
再说:“帮忙说我要圆房,”
四叔公大受惊吓:“护哥儿,你落的什么毛病,至今还尿床?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萧大帅大笑不止。笑声飞出窗外,惊得廊下鸟在笼子里乱扑腾。
萧护红着脸道:”请父亲成全,儿子实实的是没辙了。“
萧大帅笑完以后,也不帮他,反而要看笑话:”这是你的难题,让为父看看你如何应对?去吧,我对张同海说你身有旧疾,又被邹国舅打重了,先在家中养养身子,最近皇上听说身子不快,晚进京没什么。你时间宽裕,且看你如何办理。“
把儿子撵出来。
萧护对着父亲满面笑容,点头哈腰称是。出来就愁眉苦脸,自己嘀咕一句:”您晚抱孙子,可别怪我。“
处处磕头,处处陪笑,处处挨说。
这圆房的路儿,怎生这么难走?
直到院外萧护才重打笑容,慧娘如今接回家中抚慰,再大的心事也不愿让她一起忧愁。再说这小丫头片子,没亲几下子就求饶,没抱几下子就眼泪汪汪,她要知道,估计也是个看笑话的。
若荷来打帘子,已然是睡妆,问过慧娘才睡下,萧护不客气地抬腿进来。见雕刻青鹤乌梅楠木大床上,慧娘倚着寿面枕拧身子要起:”少帅回来了?“
她眼睛一亮,如灯花儿爆了。再羞涩上来,又如新霞初生云空中,一丝一缕上尽是情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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