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说,其实已经肺感染了?”
邵明曜不作答,面色滴水不漏。
李刺槿抬手优雅地拾去落在长裙上的一根发丝,笑得更舒展,“应当是已经感染了吧,不然你不会给他转院。你把他转哪去了?我问遍h市的医院也问不到,想尽一份孝心都困难。”
邵明曜开口道:“转院只是为了防备恶毒的人做手脚,我爷好好的,不劳挂心。”
“真的吗?”李刺槿点开手机日历,随意地说道:“可我怎么听说你最近跑遍了各个银行,邵松柏所有户头、就连医保那些都被你翻了个遍。常规搭桥手术,院内扔个十五万顶天了,不至于让你窘迫成这样吧?除非又进了icu,上了贵价机器,一天就要烧几万,我算算,这是多少天了……”
邵明曜冷声打断她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李刺槿收起手机,“这话该我问你,你还是个孩子,孩子就要有孩子的样子,不要总是做一些大人猜不透、也不喜欢的事。比如,明知道dna鉴定没用,还非要联系律师起诉,闹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,还要拖慢遗产交割速度,这就很不讨人喜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