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麻麻地放烟花。
高高怼两下眉毛,用口型无声地问她:“说不说?”
陈飘飘舔了舔下唇,口干舌燥,然后偏头人畜无害地笑了:“我是呀。”
懂。高高马不停蹄回消息:“嗯,她在我那个拉子群,她是。咋了?”
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帮人家出柜了,说不尴尬是不可能的,她动动鼻子,把薯条递给陈飘飘。
陈飘飘拿起一根慢条斯理地吃,半根入口,高高的微信响了。
“你叫我,她知道吗?”
高高又尴尬地扯扯嘴角,看向陈飘飘。
陈飘飘把薯条根部吞掉,摇头。
又懂。高高继续发微信:“不知道。你来不来?在西二里胡同里面,鲸。”
发完低低“啧”一声,奇奇怪怪的,感觉自己头上三个大字:工具人。代发电报,代写家书。
陶浸这次回得不慢,但没回答“来不来”,只说:“别告诉她。”
好家伙,高高给尴尬笑了,这24k纯不近视的大眼睛就在旁边盯着呢,陶浸说——别告诉她。
别让陈飘飘知道,高高跟陶浸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