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给的,对不对,老韩?”
“雁声,打哪儿了?”
“那是你。”韩心远嘟囔着说,“我可没阔过。”
“一个学生,还有一个东洋浪人。”
关上房门,回到客厅,却见钟遇山正在跟江连横大表忠心。
韩心远瞥了他一眼,却道:“道哥,不瞒你说,我今天下午收到了一张便条,说你出事儿了,我才着急忙慌地赶过来。”
“做咩呀?”
钟遇山觉得脸有点僵,喉结蠕动了一下,咧咧嘴,干笑着问:“是那個荣五爷吧?道哥,你上次提过一嘴,我一直记着呢!”
刘雁声抢过被一角,裹在身上,同样别过脸,幽怨地说:“唉!过去了,都过去了。”
“啧!你害什么臊啊!让我看看!”
“人呢,抓着没?”
韩心远连忙侧身让道。他眉头紧锁,思忖了片刻,却问:“雁声,谁下的手?”
胡小妍叹了一口气,解释道:“是雁声,今儿下午在南铁附属地中枪了。正好你俩来了,顺便过去看看吧。”
“外道了是不是?兄弟我什么没见过,松手!”
韩心远拜别告辞。
“那不就得了!”
“看一眼,就看一眼!”
说着说着,钟遇山腾地站起身,抱拳道:“雁声,你好好养伤,这个仇,兄弟给你报了!我去问问道哥什么打算!”
“不不不!”刘雁声听了,摆手道,“我可不能贪天功为己有。道哥也好,我也好,冥冥之中,自有定数。当年,我大师爸曾经给我算过一卦,说我——”
钟遇山呼啦一下掀开被子。
江连横笑了笑,说:“幸好我没死。”
此话的声音不大,但却犹如一道枪响,让整间客厅顿时一片死寂。
“你看你,净往岔劈上唠!得,再要有事儿,我打头阵,成不成?”
“道哥怎么说,我就怎么干。”
“这不好吧。”
江连横闻言,不禁摸了摸掌心上的伤疤。
他几乎瞬间便体会到了周云甫多年以前的心境,刻意的奉承,无异于把他当成了傻子。
但是,他并未对此做出任何回应,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韩心远的话,倒显得更为实际。他问:“道哥,你现在有什么打算?”
“目前的打算,就是静观其变。”江连横看向两人,“你俩不用着急,都三十来岁了,大小也管着一门生意,别老把自己当打手。”
韩心远默默点头。
钟遇山却连忙自贬道:“道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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