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比以往轻松了许多。
她每天上班点卯,而后准时下班。
时不时去给在博物馆挥洒汗水的背带裤陆绥送水。
其实是她特意给陆绥搭配的衣服,白色螺纹背心、工装背带裤、白色手套、卷翘微湿的发梢,狠狠满足了姜既月年少时的修理工幻想。
原本搬实验装置的是那些学生找来的工人,结果他们没控制好轻重,把辛辛苦苦做好的毕设给弄坏了,他需要赶在开幕前把东西重新搭好。
他这才过去帮忙。
陆绥着实不想看到这些花费无数心血的作品因为运输不当而被破坏。
“月jiejie,你来啦。”一个女同学看到姜既月就开心凑上前。
她不过去送了几次下午茶,这些小女孩就喜欢的不得了。
姜既月也特别喜欢这样的氛围,关切地问:“累不累啊,来吃点东西。”
“不累,不累,老早习惯了。”
美术学院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调,女生对那些体力活都已经基本免疫了。
她看了眼满头大汗的陆绥,噗嗤笑出了声。
想起了自己当年的毕业展,老廖也是这样一边干活嘴巴还一直念叨:“真是女人当男人使,男人当牛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