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南诏国相互勾结。”
“一旦安禄山起兵反叛,那么吐蕃、契丹和南诏国必然会像一群饥饿至极的恶狼一样,疯狂地发兵侵犯我们大唐的边境啊!”
王忠嗣和冯进军等人听了这番话,只觉得犹如遭受了晴霹雳,一个个都呆立当场,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,毫无血色可言。
尤其是王忠嗣,尽管他自己已经身遭不白之冤,深陷牢狱之灾,但此时此刻,他那颗忧国忧民的心依然紧紧牵挂着大唐的安危。
只见他满脸焦灼之色,迫不及待地向前一步,急切地追问裴徽道:“此事当真如此吗?”
面对王忠嗣的追问,裴徽的表情异常严肃,他一脸凝重地点零头,郑重其事地回答道:“此事绝对千真万确,没有半点虚假。”
“本帅得知这个消息之后,便立刻派出人手前往拦截安禄山派遣去往吐蕃、契丹和南诏国的使者。”
“然而,这些地方路途遥远,山高水长,就怕本帅派去的人去做这件事情已然是太迟了……”
“该死的胡猪……”王忠嗣怒不可遏,双目圆睁,额头青筋暴起,他的愤怒如火山喷发一般,无法抑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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