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心地将其扔到一旁,再次抬起头,那目光不再似之前那般凶狠,反而多了几分让人难以捉摸的意味,宛如深邃的潭水。
随后,安禄山摆了摆手,淡淡地道:“你先下去吧!”
刘骆谷听到这话,如释重负,连忙对着安禄山深深地行了一礼,然后像被压弯的稻穗一般,一步一步慢慢地退出了房间。
待刘骆谷离开后,安禄山独自坐在椅子上,如雕塑般陷入了沉思之郑
半晌过后,安禄山似乎想通了什么,转头对李猪儿吩咐道:“你去告诉严庄,若是他康复得差不多了,已经能够下地走动了,就让他速来见我。”
李猪儿应了一声,犹如一只温顺的绵羊,恭恭敬敬地弯着身子缓缓退出了房间。
沉默片刻,安禄山突然开口,打破了这份宁静:“高尚!对于这件事,不知你有何看法?”
话音刚落,只见宽敞房间的一侧,那个宽大的屏风微微晃动了几下。
紧接着,一个身形略显消瘦的男子从屏风后面踱步而出。
此人正是已经被迫消失了两个多月的高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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