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高手。”
杨国忠一听,禁不住愣了一下,有些狐疑道:“就这事?”
裴徽一脸郑重,道:“舅舅有所不知,此人对甥刺杀数次,且已经折损我不良司不少人手了,实是甥心头大患。”
“此人不除去,甥寝食难安。”
杨国忠突然想起他这段时间也遭受了两次刺杀,他也怀疑是安禄山所为。
但此事他绝不会出来,不然就不是帮忙了,而是一起对付共同的敌人了。
“此人竟然敢刺杀徽儿,简直是找死。”杨国忠一脸正气和郑重,道:“我这就回府,调集府中五十名高手给徽儿调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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兴庆宫。
李隆基看着梨园姑娘们的舞蹈,听着曲子,有些提不起兴趣来。
就算梨园姑娘们长得再美,曲子弹得再动听,但听、看,也会有看腻聊时候。
高力士注意力一直在李隆基身上,且堪称是李隆基肚子里面的蛔虫,上前适时道:“圣人,裴徽安排人排演了一场戏剧,还有几时间便可准备妥当,或有新意。”
“裴徽这子自从成了不良帅和炒茶署令之后,就没有再进过宫去过梨园,还知道自己是宫廷宴乐使。”李隆基不置可否的点零头。
他醉心于戏曲、戏剧,对这方面研究颇深,甚至亲自上场表演过,是专家级的人物,不认为当世还有人能够胜过他。
高力士也是这样认为的,他不认为裴徽能够排演出让圣人眼前一亮的戏剧,此时也就是随口一,为的是引出下面的话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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