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嚼,那酸爽。
我们之间难得如此幼稚一回。不过,从此以后,我还真的就这样爱上了肥肠,一如爱上这个完美又不甚完美的男人。当然,把他比喻成肥肠极不恰当。
当晚,他到我房间里和我腻歪了一阵之后就回去了。晚上10点,我接到了顾永源的电话。声音,居然是醉着的。
“刘胜男,下楼陪我说说话。”
“你在哪儿?”
“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?我在你家楼下,给我下来。”
我乖乖地下了楼。一看,果然,那辆骚包的跑车停在了楼下大门口的正对面。
坐上了车,他正把椅子放倒很舒服地躺在了上面,车里放着歌,许嵩的,《玫瑰的葬礼》,特别悲伤的调调。
“这是怎么了?喝成这样还开车?”我说。
“撞死了算了,一了百了。”他就不爱说人话。
“别死在我家门口就行。”我说。
他一把从椅子上坐了起来,直直地看着我:“刘胜男,你们***喜欢曲歌什么?我哪里不如他?”
“怎么,孙默默给你气受了?”我问。
这个女人到底何德何能,占据了两个男人心目中最崇高、最神圣的位置。我无语。
“女人不要太聪明,别问那么多。”他说我。
“那你又要找我聊天,又嫌我问东问西。”我说。
“陪我再喝点。”
“no。”我拒绝得很干脆。
“那晚上我就睡你家不走了。”他开始耍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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