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上前,和谢安来了个拥抱,随后才道:“谢老哥咋越来越年轻了哩。若非老哥说起这段秘事,我怎么都不敢相认的。”
谢安道:“修炼养生功小有成就,便年轻了些。”
陈河心里嘀咕着:老夫这些年也勤勉修炼养生功,咋就没有这般功效?
扫除心头的疑惑,陈河欣喜道:“我前日去李府见过韩立,他说你没死。我大哥和李老都十分兴奋,想着去寻你。”
“李老身子骨可还健朗?”
陈河摇头叹息,“先前重修祠堂的时候,李老忙上忙下,操劳过度,如今已经病倒了。郎中说怕没两年活头了。”
谢安回头看向周围气派的祠堂,便觉得这都是李洪明呕心沥血做出来的,“这乌祠碑上,为何用谢氏当头?”
陈河道:“这是李老力排众议的决定。不少乡民都是有所意见的,特别是李氏和陈氏的人,对于被谢氏压一头儿耿耿于怀。不过禁不住李老的权威。祠堂修建好后,周围不太平。便安排乡民轮流值夜,今儿正好轮到我。刚刚我去见过李老,他还念叨着谢老哥哩。”
李洪明的住处就在旁边两里不到,谢安便道:“麻烦陈兄带路,我去看看李老。”
再次见到李洪明的时候,他已经躺在床榻上,儿子李瀚在旁伺候吃药。
见到谢安,李洪明十分兴奋,强行要李瀚扶他起来,冲谢安拱手,“谢老爷平安归来,便是我乌桥镇的大喜事儿啊。快坐。
瀚儿,去泡茶,再拿些瓜果来。”
谢安搀扶李洪明入座,还轻轻抚着他的背脊,帮他顺气,“李老无须这般客气。在下本早就想来看望李老,奈何此前在大阴山遇见了事,被困了四年,前阵子才出来。”
咳咳咳。
李洪明一边咳嗽一边道:“我知道谢老爷遇了难处。此前韩立和贺春利多次来寻我求助,奈何老朽能力卑微,帮不上忙。只能在祠堂上下点功夫。如今谢老爷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啊。整个乌桥镇的乡民,无不盼望呢。大家都指望着谢老爷归来,带领大家办一场祭祖呢。”
谢安被说的不太好意思了,“在下并非乌桥镇本地人士,李老把我纳入乌祠已是殊荣。带领大家祭祖这事儿,非李老莫属。”
李洪明摇头,“老朽老了,没两年活头了。加上巨鲸帮在附近一带为虎作伥,欺压百姓,民不聊生。老夫却无能为力,只能看着乡民受苦。乌祠这揽子事儿,还得你和陈雷去操办。陈雷在乌祠名望足够,但在外头却比不得谢老爷你啊。还得你来当头啊。”
听闻这话,谢安算是明白了李老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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