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疤痕,但已经不太醒目了。他走到谢安跟前,深深作揖长拜。
仪态举止,明显比先前成熟稳重了许多。
谢安都看在眼里,“瞧着你是稳重许多,吃一堑长一智,这也是好事。想去看春兰就去吧。晚些时候我也去李府看看李夫人和春兰。别忘了去威盛武馆告假。韩立这几天都在李府守着,记得带些吃食过去。”
“嗯啊,我去看了春兰,便赶回来给师傅做晚饭。”贺春利拱手离去,走到一半的时候又想起来什么,折返回来,支支吾吾难以启齿。
谢安道:“都二十好几的人了,还有什么难以启齿的?”
贺春利这才咬牙:“徒儿……想……想……”
一脸说了好几个想字,又偃旗息鼓。
谢安喝道:“说啊。”
贺春利一个机灵,猛的在谢安身前跪下,“徒儿想迎娶春兰。可徒儿没有家人,想请师傅给徒儿做主。”
谢安一愣,随后忍不住的笑了出来。在大乾,师父便如父亲。
没有家人,师父便可充当父亲的角色。
这都是惯常的事情。
谢安也早早就把这两个徒儿当做半个儿子了,对于提亲这样的事情,自然是不排斥的。
更何况,谢安看到徒儿要结婚,是真的心头欢喜。
做过父亲的人便可深切的感受到,看着晚辈成家,是何等欣慰的事情。
见谢安不答话,贺春利还以为谢安有想法,立刻表态:“师傅放心,我和春兰以后便是您的子女,我的儿子,孙子,几代人给师傅养老送终。”
谢安满脸笑容。
自己有长生命格在,贺春利恐怕还熬不过自己。
但他心头的确开心不已,“别想那么远。看你也是到了成家的年纪。你且先去乌桥镇。为师晚点去上门提亲。”
听闻这话,贺春利大为欢喜,连连叩首,不自觉的就泪水滑落下来,“谢谢师傅,徒儿来生给您做牛做马,报答您的恩情。”
他知道,没有师傅,他现在还是个奴仆,过活日子都艰难。至于娶妻成家这样的事情,那是想都不敢想的。
师傅的恩情,这辈子都还不清了。
“起来吧。以后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,不用动不动就下跪,也不用一口一个做牛做马。好好照顾春兰,操持好家,便是对为师最好的报答了。”谢安亲自弯腰扶起贺春利,又冲雨荷道:“雨荷,去拿两块宝银来。”
“好嘞。”
听闻提亲这样的大好事,雨荷心情大好,跑去房间拿出两块宝银。
五十两一块的大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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