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疯狂舔舐的痕迹。
“这群盗墓贼可真是.“徐楹咬住下唇。
山峰跟在徐楹身后,看到同伴的模样,眼睛一下子就蓄满了泪水。
最外侧的母骆驼察觉到动静,眼皮颤抖着抬起,浑浊的泪腺分泌物糊住了它半边视线。
那眼神让徐楹想起被解救时蜷缩在笼子里的野生动物——不是恐惧,而是一种濒临崩溃的麻木。
她轻手轻脚地翻上车厢,作战裤蹭上骆驼身上干涸的泥浆。
陈溯在下面托着医药箱,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:“需要帮忙吗?”
“先检查脱水情况。”
徐楹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。
她单膝跪在车厢板上,小心地捧起最近那只骆驼的下巴。
干裂的鼻镜触感像砂纸,呼吸带着不正常的灼热。
当她的手指划过肋骨时,能清晰地数出每一根骨头的轮廓。
孔诚递来的生理盐水刚刚沾到骆驼嘴唇,那只大可怜就剧烈颤抖起来,喉咙里发出嘶哑的“咕噜“声。
“这只蹄部感染了。”
陈溯蹲在车厢另一头,轻轻抬起一只骆驼的后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