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安安心心地去上学了。”
看到了那一摞钞票,男人这才彻底放下了戒心,他的眼眶逐渐红了,几度梗咽,谢谢两个字一直卡在喉咙说不出口。
这种恩情,已经不是单纯地说谢谢可以报答的了,这是彻底将他们父女二人从坭坑里拽了出来,回归到了正常的生活。
即便身体残缺了,但日子又重新有了盼头。
瘫痪之后,他遭受最多的就是白眼与嫌弃,但现在却有一个陌生人愿意伸出援手,这不是救命之恩却胜似救命之恩。
“对了,哥,我看你床头上有个符号,那是干嘛的?”眼看男人已经没有了戒心,林觉问出了自己心底的疑问。
“那是驱邪的,当时是我瘫痪之后,一个工友来给我画的,他反正是这么说的。”男人回答:“他说我之所以会这么倒霉是因为沾了邪祟,所以才在我床头画了这玩意,其实我是不太信这种的,你也知道诡异那种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符咒能够杀死的,要是真惹了邪祟,我可能早就死了。”
“但对方那时候是来看望我的,而且也是一片好心,所以我也没拒绝,任由他画了。”
“说起来,那个工友平常也是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,嘴里总是说着什么renfu之类的话。”
renfu?
一个二声,一个四声。
人妇?仁富?还是仁父?
林觉没有听太清:“哪个ren,哪个fu?”
“我也不清楚是哪两个字,问他他也不说。”男人表示自己也不知道:“他来画这东西的时候也是像一个跳大神的一样,又蹦又跳的,嘴里还嚷嚷着听不懂的话,最后用黑狗血画了这玩意。”
黑狗血在传说中确实是可以辟邪的东西,难道那玩意真是驱邪用的?
林觉总觉得不太对,他假装翻着背包,实则把里面的雨衣对向了那片墙壁,好让大爷能够看清楚。
大爷对这种玄学的东西很了解,说不定对方知道那是什么。
“那个工友呢?后面有没有再来过?”林觉一边翻着包,一边问。
“没有了,好长时间都没看到他了。”男人摇头。
在又和男人聊了几句之后,在男人吃完饭之后,林觉就把对方重新扶着躺下,摸了摸丫丫的小脑袋,出门去落实上学和护工的事情。
刚一出门,林觉就询问起了背包里的大爷:“大爷,你刚才看到墙上的那东西了吗?认出来是什么了没有?”
“看到了,但我不认识。”大爷的声音从背包里传了出来。
“真不认识还是假不认识?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