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盛寒扭头看了白人男子一眼,在公共场合都能任意动手的人,更何况是在家里。顾盛寒压抑住愤怒,他替女人担忧。
“那现在需要怎么处理呢?”空姐被顾盛寒带动起来,她也对这件事情重视不少,然后问出这个问题。
医生皱着眉头,“这些伤口已经是新旧叠加在一起,这得一下飞机就立即送去医院,病人现在已经出现不适状况了。”
白人男子脸上没有表情变化,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敲打着,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。
或者说,白人男子对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。
“你是他的亲人对吧?我建议你按照我说的做,不然病人很可能随时面对生命危险,刚才昏迷就是前兆。”医生好声好气地解释给白人男子听。
在场人对女人经历揪心,唯独白人男子坐视不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