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陆初梨想象不出他一边骂脏话一边操她的样子。
陆承德没完全理解,但看见她泛红的耳廓也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他沉默了好一会儿,直到陆初梨以为他不会答应时,他像是无奈又好笑地点点头。
果然,爸爸什么都会答应她。
内心的小人跳起欢快的舞,她乐呵呵地挽着陆承德的手臂,说今晚要吃土豆炖牛肉。
接下来的几小时内,陆初梨决定将这件事暂且甩到脑后,吃完晚饭,两人还一起到外面逛了逛。
十月的天已经不像之前那般热了,晚上吹过来的风格外惬意,处于节日,路上的行人都要多不少,陆初梨还看见不少遛狗遛猫的人,格外热闹。
她摸着长椅上默默等着主人的高傲小猫,一边感叹它体型的敦实,一边叫陆承德也来摸摸看。
“好乖的猫,都不怕人。”
猫主人抱着一只怪叫法斗乐呵呵地解释:“因为从小我就把它带出来,已经被这一片的人摸了个遍了。”
猫猫冷冷地瞥他一眼,漫不经心地舔了舔自己的爪子。
它身上很软,毛发也很顺,陆初梨一摸就爱不释手,等她才反应过来陆承德怎么没上手时,抬头一看,爸爸被一只半大的阿拉斯加抱着,粗壮的毛绒绒下体正对着陆承德的腿一耸一耸的。
原来是这里狗太多,刚才被抱着的法斗正处于发情期,还是个年轻小伙的阿拉闻到了,上头得不行,找不到法斗,就找了附近能够抓住的人一顿泄愤。
只听到阿拉主人一声尖叫,原本还甩着舌头笑嘻嘻的狗口水都没来得及收,就被主人骂骂咧咧提着后脖的皮扯到一边挨打了。
陆初梨哭笑不得。
陆承德也无奈地笑笑,走过来隔着一只猫坐在她旁边,向女儿展示自己一身狗毛。
旁边草坪在鸡飞狗跳,两人一猫坐在这里倒显得安安静静的,裹着姨妈裤的法斗还在呜呜哇哇乱叫,人间吵吵闹闹,一弯新月落在夜空,陆初梨抬头望天,唇边溢着浅淡的笑。
陆承德顺势看过去,眼前近乎岁月静好的画面让他想起书中的一句话。
天上有明月,年年照相思。
相思,相思。
他琢磨着这两个词的意思,唇畔翕动,像是想要说什么,可最终陆承德只是低垂下眸,没敢看这灼热的月光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