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仪景,“当年家中都这样对你了,你却还是留了温家性命,做事优柔寡断,温仪景,难怪你坐不上这九州之主的位子!”
他黑眸沉沉,是温仪景在他脸上见惯聊轻蔑,却又似乎有所不同。
“我从未想过要做下之主,走到今日都是被阎王爷推着的。”破的权势从来不是温仪景的首选。
“没出息!”温首阳嫌弃的冷笑,抬手接了婆子抱过来的酒坛子,给自己满上一大碗。
“温沧渊已经喝多被敲晕安置了,你注意些。”温仪景抬手按住了温首阳的手腕警告。
“我又不是那蠢货!”温首阳冷嗤一声,仰头一饮而尽。
“温仪景,以前温家尚且能助你一臂之力的时候弃你不顾,如今温家与你只是拖累甚至还会毁了你,你却在这里亲情泛滥,是嫌自己活得太舒坦,命太长?”温首阳话比之过往更刻薄得不讲情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