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,才起身,朝着车走过去。
不管如何,有始有终。
这是他第一次不想去接近线人的家属,他觉得有愧。
舒mama趴在舒爸爸的肩膀上,泣不成声,舒萌跪在床边,嚎啕大哭。
“姐!你别睡啊!你起来吧!你别睡了好不好!你说了,你会带着我去国外旅游啊!”
舒萌的声音哭的沙哑,闻者落泪。
就算是见惯了生死的医生,也是不由得低头背过身去。
才是花一样的年龄,就这样没了。
医生经过一天的观察和检查,正式宣布脑死亡。
舒晴的父母在哭过之后,提出了器官捐赠。
医生都很惊讶。
舒mama说:“小晴有在两年前,签订了一份捐赠器官协议书,只要是宣布脑死亡后,就可以将她的……器官,捐赠给需要的人……”
几句话,舒mama说的已经是泣不成声,几乎已经成了泪人了,抽噎的说不出话来。
舒晴早在大学毕业,就已经有这个想法了。
她后来又去医院里面,当了两个月的护工,就更加坚定了信心,直接就填写了捐献同意书,还去匹配了骨髓库。
她真的是一个热心公益的姑娘,不是惺惺作态,是自己认真尽自己微博的一份力量的。
可是,就是这样一个姑娘,没了。
徐思沐靠在一旁的公共座椅上,眼神有点虚空的望着前面不远处的砖墙,抬手摸了摸眼角的湿意。
周翰越走过来,牵过她的手。
“回去么?”
徐思沐点了点头。
在经过老a身边的时候,徐思沐的脚步略停顿了一下。
“周翰骋会被判多少年?”
“二十年以上或者无期。”
这是他和检察官提议的。
徐思沐点了点头。
这是法律。
可是就算是无期,真的能够弥补一个原本应该好好地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鲜活生命么?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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